王晶谈蔡少芬往事时香港发布暴雨黑色预警

香港的雨幕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那天下午，铜锣湾的茶餐厅里，电视机正播放着暴雨黑色预警的滚动新闻，而邻桌几位老茶客的闲聊声，却让这段往事突然鲜活起来。

"蔡小姐当年在《九品芝麻官》里那个回眸，现在看还是经典啊。"穿着花衬衫的老伯搅动着冻奶茶，冰块碰撞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闷雷。他说的是1994年那部戏，彼时蔡少芬刚满二十岁，眼波里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倔强。

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某电影论坛见过的旧胶片。那是《大话西游》未公开的片场花絮，蔡少芬扮演的牛香香在沙漠里崴了脚，导演喊卡后她反而笑着比了个胜利手势。这种反差感或许能解释，为何后来王晶在专栏里写她"像香港的骤雨，来得烈却收得快"。

暴雨预警升级时，我正路过旺角的镛记酒家。二楼橱窗里挂着90年代明星合影，蔡少芬的梨涡在泛黄照片里依然醒目。据说她拍《天地豪情》时，有场哭戏拍了十七遍，最后躲在布景板后吃菠萝包补充体力——这细节后来被王晶调侃为"用甜食化解苦情"。

雨势最大的时候，中环天桥下有个女孩在躲雨，她哼着《洛神》的粤语插曲。这部2002年的剧集让蔡少芬拿下视后，但鲜少人知道，拍摄期间她每天要花三小时做头套造型。有次接受亚视采访，她指着假发套说："就像顶着个黑雨云嘛"，结果第二天香港真的挂起了八号风球。

茶餐厅的电视开始播放避灾指引时，老伯们的话题转到了今年的金像奖。我想起某届颁奖礼的幕后故事：蔡少芬的礼服被香槟淋湿，她干脆把裙摆撕短即兴走秀。这种率性，或许就是王晶口中"港女特有的生存智慧"——就像此刻窗外肆虐的暴雨，来得凶猛却也走得干脆。

雨停时，维多利亚港上空出现了双彩虹。几个游客举着手机拍照，他们大概不会想到，二十年前有部电影里，某个穿着旗袍的姑娘，也曾望着同样的彩虹说过："落雨有咩可怕，最紧要记得带遮啊。"（下雨有什么可怕，最重要的是记得带伞）